*旧文补发
鸟之国白鹭村被一片碧绿的珍稀湿地半包围,南面自然依山形成的聚落被改造成几处风景名胜的度假村。漩涡鸣人眼下正躺在其中一间竹木屋的地板上,瞳孔涣散,急促喘息,半晌过后,才悠悠吐出一口浊气。缠绕在身周的三指宽的纯黑绸带四散,连带着暧昧的白色体液零星附着在身上,小麦色的皮肤上汗水淋漓,像涂了油般泛着健康的光泽。他曲起一只脚挡住兴奋过头已经疲软的器官,侧过头去眺望窗外山野的风景。浴室里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绵延不断。鸣人抬起自己接上义肢的右手,无声在空气中抓了抓,指尖从末梢神经开始完好连接着大脑,却有着人造细胞苍白的颜色——怎样看都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和那个狠命侵犯自己的物什一样——明明是不属于自己的形状和热度,大脑却又在神智混乱中,清晰地接收到和自己身体完美契合的信号。
为什么和佐助拥抱的时候会有种好像缺失的什么东西找回来了一样的感觉呢。
连绵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佐助头上搭着毛巾,赤裸着修长白皙的身体走出来。苍白的皮肤没有因为旅行的风吹日晒而变得灰暗,反而抽长的骨骼和修炼出来的匀称的肌肉使整个人像在淡淡地发光一样。鸣人怔怔地看着对方发尾湿着,仅凭一只手和嘴叼着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刀削似的血色的薄唇泛着水光,牙齿咬紧绷带一圈圈绕过手指绑好。衣领上的一点灰色水痕印在鸣人碧色的瞳孔里,继而在自然挥发前,被纯黑的斗篷掩盖起来。鸣人看得入迷,在佐助穿鞋子的时候用眼神描摹脖颈优雅的线条,。
直到对方走出门以后才反应过来——
佐助从头至尾都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就仿佛他整个人和这刚刚才发生的淫靡情事不存在一样。
陌生如百抓挠心的焦灼涌入鸣人胸口。这比过去时候佐助对他说“我要斩断和你的羁绊”、“我的兄弟只有宇智波鼬一个人”都更令鸣人难以接受。
佐助……你是在告诉我你就是像这样的痛苦着么?
半个月前。
“啊……啊哈……佐……放开……佐助……我要……让我射……”
像是快要被顶到胃里去一样剧烈地耸动着。鸣人混乱的呻吟,却被人用缎带以绳缚的方式绑成门户洞开的样子,两手挣扎着,却只能藏在背后动弹不得。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额头的汗液淌到下巴上,被带着颗粒感的舌面扫过,紧贴在小腹上肿胀的分身反射性地一阵抽痛,却被遏制着根部,头晕目眩,无法高潮。紫红色的器官凶狠地顶入,泪眼迷蒙间,鸣人下意识地渴望舔舐近在咫尺的佐助的脖子,但是却被对方侧过头刻意地避开了。喉间发出的咕哝的失落声音,很快地又被炽热的想要高潮的喘息替代。
在观察过佐助捆绑草薙剑的绳艺以后,鸣人仿佛被触发了什么体内的开关,从内心发酵出秘而不宣难以启齿的念头。整齐而圆润的雪白的指尖在黑色缎带间穿梭交错,再依靠洁白牙齿配合打结固定,光是想象那灼热的鼻息靠近自己就令鸣人羞耻地兴奋起来了。隔得时间越久,对方那张漂亮得惹人注目的面孔就越能够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有什么地方大概坏掉了,鸣人就像得了渴血症的吸血鬼,翻涌地焦躁随着佐助离开的时间越来越强烈。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离开木叶很远的距离,一路追随着对方的踪迹,找到了这里。
“那个……”
想见时如此冲动,却在面对时困惑而踟蹰。
“鸣人。你想被我上吗?”
“什……?!”
鸣人瞪大眼睛,下意识舔了舔下唇。
这不对——他当然知道,喉咙却干涸得说不出任何否认的话。他迟疑着,见佐助腰间的缎带一圈一圈被解下来垂在地上。另一端系在剑鞘上的结被整齐的齿序咬住解开,唇红齿白,近乎妖冶的一幕,鸣人一时间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佐……”
嗓音不知何时已经沙哑得变形,鸣人在对方束缚一般的眼神中动弹不得。他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苍白手指缠绕着缎带同时牙齿咬紧另一端的画面出现的一瞬间,漩涡鸣人窒息般的心脏停跳了,不确定的动摇感让鸣人无意识地想要确认:
“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绸带在身周穿梭——鼻尖的冒出汗珠,鸣人想要挣脱,佐助的膝盖抵在他后腰上,交错扣紧的双臂彻底地没有了活动余地。炽热的鼻息在脊椎和蝴蝶骨附近徘徊,又沿着尾椎向下,被扯着并拢在一起的带子的两端,穿过臀间的秘所,绕过鸣人颈后。牙齿和手指在他视线不可及之处协作着打上最后的结,拥抱一般的姿势,窸窸窣窣。带子不自觉摩挲着他会阴脆弱的皮肤,脚踝被绑住紧贴着大腿的姿势下,未经任何挑逗的身体光是如此就已经泛起潮红,分身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大张的腿间——无论鸣人怎样努力自我暗示都只能让欲望的漩涡变得更加湍急。
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呼出的灼热气息近乎能够化成白色的雾气,长久未能达到高潮的身体开始不自然的痉挛,神经的疼痛刺激着鸣人的神经,他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后穴更加急速的收缩,鸣人浑身剧烈颤抖着,直到被热流激射的内壁受到刺激,体内不由自主泛出更加强烈的空虚感。
“呵,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想要和女人做吗。”
佐助忽然以嘲讽的口吻道,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得鸣人耳朵蓦地滚烫起来。
“啊……佐、不——别碰那里!”
被一个温热湿润的触感碰到的分身震颤不已——鸣人已然神志不清,但佐助的话仍然在内心中卷起惊天巨浪——
下一秒被蓦然释放的饱胀的器官像是被压抑的太久了,一时间仅细细淌出一点液体,却无论如何都射不出,鸣人渴求地发出呜咽声,前端的小孔刚被舌尖扫过便猝不及防地喷射出来——白浊喷溅到对方那张带着禁欲气息的脸上,妖冶异常。刹那间,鸣人眼前爆出一片炫目的白。待眼前的景象终于恢复颜色时,久经折磨的阴茎仍持续淌着水,他猛喘着睁开迷蒙的眼去看对方,不期然撞见脸上沾着自己的乳白色液体的佐助。
佐助眼中透出冰冷的玩味,缓缓舔过唇角白液的猩红的舌与血色的唇,这画面令鸣人下腹刹那间又涌出一股热流。鸣人绝望地闭上眼睛——试图避开假想中佐助嗤笑的表情。
“鸣人?鸣人!”
“啊——!”
被点到名字的鸣人下意识就要藏起摊在桌面上的缎带,结果却一个起身被垂在脚下的部分绊倒,重重地以狗啃地的方式摔在来人脚下。
“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真是的……怎么还是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啊你这家伙!”
“好疼啊!小樱!就别说我是笨蛋了啊——”鸣人痛得眼泪盈满眼眶,揉着通红的下巴从地上爬起来。对方正要伸手过来帮忙解开缠在他腿上的缎带,鸣人不自觉转身避开了。
“我自己来就好!小樱你有什么事吗?”鸣人丝毫不觉自己的异样,若无其事的笑笑。
小樱怔了一下,目光在鸣人避让的自己的手上辗转了一瞬:“什么东西嘛这么宝贝!鸣人,你最近很奇怪哦,总是在发呆。我可是来检查你的功课的哟,卡卡西老师的命令。。”
“嘿,本大爷的功课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啦!有的时候我都佩服自己的天才呢!”
“好啊,那你把经济的课本拿来。”
“什么?!不要啊小樱!放过我啦……”
“……”
检查下来鸣人又好一番丢脸,只顾着沮丧自己搞不清收入支出,算了半天怎么都亏本,身旁的人忽然喃喃说了一句:
“要是佐助君的话,这些应该都是很轻松的内容吧。”
“诶?”
小樱摇头笑笑,“没什么。”
鸣人默然。如果说过去是自己太迟钝没有发觉,现在却是明知道也要装作懵懂无知。能让小樱欲言又止的家伙,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么一个。若不是那个家伙生人勿近的气场和扑朔迷离的态度,大概现在小樱就已经陪在那家伙身边到处旅行。
自己一直都对小樱很有好感,鸣人到现在也这样想,在意对方的同时,也很难忽略对方一直喜欢着佐助的这件事。扪心自问如果有像小樱这样的人喜欢自己,大概无论如何都是件很难拒绝的事情。佐助和自己孤独得那样相似,大概也很难抗拒像这样的好意。
然而鸣人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鼓励小樱去追佐助的话——小樱只要追上去这两个人就会变成只属于彼此——鸣人本能的回避着这样的结果。和佐助有了那样一层关系以后,他意识到自己无法面对像这样纯粹的喜欢着佐助的小樱,偷偷抢走不属于自己东西的愧疚感时隐时现。像这样,明知道小樱留下来就是在等他讲关于佐助在外面的事情,鸣人却连一点有关佐助的事都说不出口。
他该说什么——坦白和佐助有了超越朋友之上的关系吗?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那张妍丽的面孔和颀长的身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内心的渴求——不记得从哪年哪月哪分哪秒开始,除了完成任务和训练功课之外,人生在无形中生出一个巨大的缺口,只有一个人能填补的残缺。
“我说那个……小樱。”
“嗯?”
“如果想知道佐助的事,小樱自己亲自去看不就好了吗,反正那家伙总是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不会真的拒绝小樱的吧。”
说完这句,鸣人的拳头在暗中攥紧,脑海中几乎能够清晰浮现佐助以讥嘲的表情说他是“伪君子”的画面。然而小樱却只是摇头,良久才道:
“拜纲手大人为师的时候我发过誓,就算再怎样毫无原则的喜欢一个人,如果告白三次被拒绝就会放弃。在佐助君第一次离开村子的时候,在打算叛出村子和佐助君一起的时候,我的请求都被佐助君拒绝了。”
鸣人不自觉瞠大眼睛:“那还有最后一次……”
“佐助君离开村子打算去旅行的时候,他说了‘对不起’,”小樱目光灼灼,“佐助君说他必须一个人——”
“——只有鸣人你是不一样的。”
鸣人眼中闪过慌乱的讶异。这是什么意思?“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同?佐助坚持的一个人的旅行,早在自己时不时的骚扰下,变成定期的同行。是说即使有他在,也是一个人的感觉吗?还是说……
还是说,佐助把他也当成是组成完整人生的一部分呢?
鸣人知道木叶暗部一直有派人监视佐助的行踪,但不出百里就会被佐助轻松甩掉。但为什么他只要想就能找到对方,这个问题鸣人一直没有认真考虑过。他在丛林中疾速前行,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就能够沿着佐助留下踪迹调整方向——就像是被刻意留下来的一样。他一直反复对自己说佐助是最好的朋友,是他唯一的羁绊,却恐惧承认除此之外的其他的联系——他一直渴望着对方的事实。踏上游历世界的旅行的不只是佐助一个人——自己的一部分也被佐助带走了。想要更加强烈地彼此束缚,想要更加确定的唯一的存在,想要确认自己不再是独自一人,想要独占对方的全部——切实的纳入怀抱中。
疾驰的风从耳旁呼啸而过,眼前的景色逐渐从记忆里蜕变出来,通往波之国的桉树林,一起爬过的树,和战斗过的大桥,自己的名字被刻在上面,纳达兹大叔去世后留下的小屋。
鸣人连门都顾不上敲就冲了进去。
“佐助、我知道了!我——”
屋子里空无一人。
鸣人心头涌上一阵恐慌。一直笃定追踪着对方留下的线索前进,却从没想过如果对方不希望被自己发现的话要怎么办。要怎么办?鸣人仔细观察感知佐助留下的气息,显然对方上一秒仍在这里徘徊,刚刚离开不久。鸣人以仙人模式在附近探索,在屋子西北方向上探查到佐助的查克拉,没有移动的迹象,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鸣人在不远处一间尺寸迷你的木屋顶上找到了本尊——叼着钉子坐在上面修屋顶的佐助。鸣人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对移植了柱间细胞却没有学会木遁感到了一丝丝遗憾。他清了清嗓子,大叫道:
“佐助——!”
惊飞鸟群一片。
“……吵死了。”
“切,什么嘛……”
抱怨了一句的鸣人跳上屋顶,和佐助对坐在屋脊上。林间鸟鸣虫吟,山野清风徐徐。铁锤敲板的声音一下一下,颇具韵律,鸣人一面感受着清风,一面享受着这珍贵的共处的时光。焦躁的缺口终于安分了下来——
“佐助,我感受到了。”
“……”
“心痛的感觉,还真是超级糟糕啊……”
“……”
“我,一直都没有考虑过佐助是朋友之外的选择,因为好不容易得到,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失去。我不想失去作为朋友的佐助,但好像如果不努力想出解决的办法,就连朋友都守不住——太逊了,连朋友都守不住的人是没资格做火影的。我依然是这么想的。”
“我不想失去作为朋友的佐助,但是也没有办法单纯把佐助当成朋友来看待……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后也不会认为是什么坏事,我的想法果然太糟糕了——想要时刻感受着来自佐助的束缚,就好像不管佐助在哪里都是属于我的。”
“说我胡来也好,妄想也罢,但我就是这样无耻又贪心的希望着。”
说着双目透亮的鸣人缓缓拉下了自己前胸的拉链。被绑带束缚的身体袒露在对方面前,纵横交错的三指宽的绸缎密实地缚在鸣人韧性良好的肌肉上,黑色的带子,道道凹陷的痕迹,在蜜色紧实的皮肤映衬下,情色的暗示之外,意外和谐如一体。
佐助淡淡地注视着这具健美的身体,手指勾起绸缎边缘不动声色从胸前划过。鸣人紧张得喉结微颤,却见佐助忽然收回手。
“吃饭了吗?”
“嗯?……没有。”
“下来。”
鸣人懵懂地跟上去。
这场景里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鸣人还来不及反应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绑在身上的带子被拆掉抽走,叼在佐助唇间尽管也是一道风景,却不见那审视自己的幽深的瞳孔中流露出任何熟悉的神色。
佐助将带子交到鸣人:“我说,你自己来。”说完就进厨房里烧火做饭。
“搭在脖子上,然后在前面交叉,从腋下传过,再从手臂上各转两圈绕到背后交叉交汇到前面。”
鸣人烧红了脸,听佐助一边处理食材一面波澜不惊地吩咐。尽管难为情,那种被对方摆弄的感觉,仿佛将彼此牢牢掌控,令鸣人顺从地开始。
“裤子脱掉。蹲下,两端从前面分别绕过阴茎,再各自绕过左右脚踝。”
冷不丁听对方说出那个名词,尽管口吻依旧平静,鸣人却耳朵烫得厉害,只想这部分记忆干脆消失,虽然带着别扭的感觉,但又有一点跃跃欲试。鸣人将缎带分别绕过两边的脚踝,再按照佐助说的将带子两端分别绕过大腿根,从两腿中间穿到背后。佐助即时的出现好似救星,接手了鸣人够不到的背后,却又颇为邪恶的用带子挤出胸前两点。鸣人见状整个人都变得通红,还是这样被对方从背后抱住的姿势,光裸的皮肤蹭过对方前胸衣料的触感,粗粝却莫名舒适。鸣人仍在兀自感受周遭空气变得火热时,佐助已经在颈后系好结了。
“好了。”
“……诶?!”
鸣人刚要站起,挤在乳首和阴茎的绑带便蓦地收紧,想要正常站立的两脚却无法并拢,只能以一种奇异而羞耻的内八分开。股间的带子在走动中间摩擦着那个脆弱的部位,勉强套上外套的鸣人,光是走到餐桌前,就已是汗水淋漓。
桌子下面,两腿间的地方,被绸带反复婆娑的器官,也带着水光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鸣人只能庆幸对方看不见。
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明显开始变得灼热,却还要老老实实地坐着吃饭。好在烩饭和汤不需要身体有太大的动作。精神完全无法集中在眼前的食物上面,身体被摩擦久了,变得脆弱敏感,原本光滑的缎面已经开始变得像亚麻一般粗糙难耐。
“佐……佐助。”看着对方仍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专注吃饭,鸣人涨红着脸,粗声粗气地低语,“混蛋你故意的吧!”
“你说想要时刻感受束缚——系着这种绳缚是出不了这个房间的,虽然手臂可以自由活动,但要够到脖子后面是不可能的。怎么,要我解开吗?”
“我……”
几乎可以肯定佐助是为了打击报复才这么做的——但鸣人除了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堪入目,难为情之外,竟感觉到身体已经开始适应这样的姿势。他只坐了半边的椅子,肋骨抵在桌沿,勾连着大腿和脚踝的带子牵引着他的小腿向两边撇开。就着这样困难的姿势,鸣人勉勉强强吃光了碗里的饭。胸前的两点已经肿胀不堪,鸣人甚至不敢低头用余光看,然而身体稍一放松,松垮的外套蹭到那敏感的一点时,过电似的刺激令他一个激灵射了出来。
“唔!……”鸣人咬住下唇,闷哼一声,挡住了险些溢出口的呻吟——最后一刻他想起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让佐助发现——但这毫无意义。
“这么快就射了?鸣人,果然你的身体就是很淫荡啊。就那么舒服吗?”
佐助调侃似的口吻戳穿真相,鸣人的羞耻心灼烧着,强烈的自尊心被对方如玩物般任意拨弄,胸口滚烫之外,火大得想要问候佐助的祖母。但鸣人又真实而疼痛从身体上感受到佐助未出口的占有欲——即使是像这样也比什么都不说要强。
佐助这个混蛋是个胆小鬼,他知道的。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确认的事情,这家伙宁可不承认也绝对不会妥协。这家伙大概,单纯得笨到只会用这种方式来测试他是不是真心的——就像是以前要以死相逼才能确认自己的决心一样。
“啊,是啊,超舒服的。”鸣人吐出一口暧昧的气息,嘴角一扬,爽快的承认了,“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来做?”
纵使是和对方在肉体关系上轻车熟路,鸣人还是没有料到开端。外八字坐在床上的鸣人终于从震惊中闭上眼。佐助的唇带着刚喝过的味噌汤的香味,冰凉的温度附着在自己滚烫的嘴唇上面,温度差异令彼此发出低低的叹息。简单的碰触纯洁得宛如处子——来回反复,搞不清是谁先探出舌尖,卷着一点焦了的海苔香,舔舐另一个的上颚。腰间的酥麻酸软如忽然被千鸟流包裹,再经由缠绵的舌流向正反两级。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分开波光粼粼的唇,额间相抵,鼻梁婆娑一会儿,接着又开始下一段湿吻。
这就是佐助的味道。鸣人迷迷糊糊地想着。带着晨间露水的清冽和草木的青涩,再深入的品尝,久晒过后的木棉香气和铁锈味也一并卷来。鸣人手臂被束缚着只能揽在佐助腰间,心里划过的念头却是:
幸好他有两只手臂,可以牢牢抓住他,真是太好了。
被绸带研磨展开的后穴早已被汗水微微浸湿,不需费力就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内壁吸附着佐助的器官,坐在自己腿上浑身颤抖不已的鸣人一寸一寸向下。终于被填满的饱胀感占据了鸣人身心,他全身上下如同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一样,麦色的皮肤泛着桐油光泽,肌肉线条随着动作有韵律的紧绷和放松。他的后腰被对方一只手牢牢把持着,不能随心所欲却切实的感受到了对方的需要。
粗糙的舌面将滴血的乳珠来回舔舐吮吸,鸣人混乱不堪地呻吟着,只觉得那冰凉的唇舌极其舒服地缓解着他浑身的燥热。坐在对方大腿上鸣人的胳膊才将将能够架在对方肩膀上,带子紧绷到像是要嵌在肌肉里一样也不管,鸣人低下头,终于吻到了他心念已久的佐助优雅的脖子。两人一面剧烈的抽插,一面鸣人的舌沿着佐助颈子的线条上下游移。道道水痕在颈侧泛光,鸣人满意得兴致忽起,一口热息打着旋钻进佐助耳蜗里,恶作剧式吮吻着佐助的耳垂,直把那苍白变成血色,抱着自己的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体内猛地被一丛丛热浪打得痉挛阵阵。
鸣人低哑地笑了声,挑衅十足,却被佐助猛地掀翻过去。屁股在绳缚的限制下只得翘得很高,相当方便的姿势,淌着水的穴口微张着,被一个湿软的物什温柔的进出——意识到那是什么的鸣人呜咽一声——已经不记得自己射过几次,绸带被汗水和精液浸透,粘腻的贴在身上,贴在敏感的三角区,令那原本就亢奋地器官反复高潮至再射不出什么来。被舔得再度硬起来的分身带着阵痛,已经很难再高潮。
然而就在这种濒临极限的状况下,鸣人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满足感。
——他终于再度完整了。
End